后,有人小声问:“您不是顾问吗?”

“我……我应该是?”

我磕巴了?一下,实在摸不着头脑,这群人怎么越来越客气恭敬了?,就好?像这儿是我的地盘一样。所有今天累积的惊悚此刻完全变味,搞得我忽上忽下,做梦一样。

那伙计松了?口气。

“那就没错。老板交代了?,有一位顾问通过张哥和?我们迷藏达成?了?协议,要一起探索石林。所有负责接应的,都要把顾问当亲爹亲祖宗伺候。”

“您能来到这里?,就说明我们的约定还作数,我们听您的准没错。”

“祖宗,您还有什么安排指点?”

我愕然,老板长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彻底无奈。“关于剥皮转化这一条,我们能够知?道的有限。用张哥的话说,他只能暗示我们到这个地步,更多的知?识会导致我们彻底丧失自我,寻求自由解脱就再也不可?能了?。”

“现在我们之间的同化已经到了?临界线,不能再深入了?,所以我必须立刻提醒你,以免你在混乱中被我们影响,丢失自我认知?。”

“顾问,请你先告诉我,目前你对伪人和?天衣的认知?是什么?”

我恍惚了?一下,陡然屏住了?呼吸。

灵光照亮了?我的记忆,许多零碎的画面浮现出来。

首先,是一个浑身没有皮的古怪人体,直勾勾在车队中盯着我。接着,是医院的走廊中,台仔神经质地攥着一张人皮,发疯说要把我也炮制成?那样。再之后,是台仔在石林外,被山民意外劈砍坏了?几张披挂在外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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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伪人就是这样的。他们喜欢把人剥皮了?盖在体外。这个奇怪的组织会把目标称呼为天衣。而且他们拥有某种能力,能伪装成?目标的样子,藏入人群中,甚至能窃读别人的部分记忆,使人被蒙蔽无法察觉。

这些人似乎对怪谈也有着浓重的执念,因此也在找寻怪谈。

……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的心?跳快了?两拍,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似乎每一条都是确定的,但?有什么真正恐怖的本质被掩藏住了?,卡在最?重要的关隘处,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张哥给?我们讲了?泥中祟。”老板道,“他说困扰我们许久的那个真相,我们用尽一生也不可?能真正知?道。这是由那个真相划定的绝对鸿沟。但?我们可?以参考泥中祟的机制进行猜测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