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在我们?这种人之中,是真?的有类似于先知一样的存在。这就?是为什么年?子青能借此来打出名头试图欺骗我们?,而我们?也宁愿更慎重地?算计他,等他入局。
只是有你在,我们?才彻底明?白了所谓先知不过是借助栉水母的视野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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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说着,顿了顿,又给?了我一个从未想过的答案。
他说,当初我这个名义上是“张家小少爷”的二代,几乎是直接就?得到了队伍中伙计们?的信赖和尊重,正是因为他在被我无意中解救后,一度认为我也是“先知”。
只是当时他认为我还不够成熟,希望把我保护好,让我成长起来。于是张家内部?是有一批人,包括掮客在内,在全力配合坐实我的身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我还没有直面这个怪诞的世?界,十分天真?无知之前?,我坐在车队里好奇而埋怨的四周张望,而许多张家伙计已?经知晓我,并对我萌生了强烈的信心和喜悦。
而我口?中的“台仔”,正是这个圈子里,很早就?有名头却始终找不见踪影的“先知”的一员。
当时,在徐佑为了坐实我的张家少爷身份准备资料时,是台仔自己找上门,亲自为我提供了那本笔记本。里面有许多细节,其实是远远超乎于他们?对地?宫的探索认知的。
但徐佑没有完全采信,他把黑色笔记本交给?我,逼我背下来,是希望由我这个自己人的“先知”来加以判别,判断其中是否存在什么骗局和陷阱。
徐佑那些热牛奶、烘红薯的把戏,不光是为了勾引我的中二好奇心,是在拼命暗示我可以露一露底牌相信他了。
就?像那些篝火前?的伙计们?十分信任说的那样,“无所谓,少爷会?出手。”
这才让他屡屡给?我递牛奶“抛媚眼”。但让人郁闷的是,我却始终像块无辜的木头一样,好像根本听不懂,还时常跟他对杠。
“结果……”徐佑突然笑骂了一声,“期待了半天、暗示了半天等着你用超能力。最后你小子居然是靠脑子。”
“什么意思?合着就?我们?是二百五吗?”
初遇
再来说说台仔的事。
讲起台仔, 徐佑显然也见?识过他的癫狂无?解,言辞里多有两分摸不透底的纳闷。
在这个圈子里,很多事情是十分玄虚的。但越是神神鬼鬼, 徐佑这样的老油条越是不信邪,总是以?己度人,怀疑有人在浑水摸鱼搞什么把戏。
他头?一回听说“先知”, 第?一个反应就是指了指自己裤腿上新刮的三个窟窿,笑道:
“那这么说, 先知下地的时候不用准备换洗衣服, 也不用担心裸奔了?”
以?他那时候的心态, 看待所谓先知, 就跟看待上世纪的气功热差不多。
当年那些?个大师别?说是徒手变蛇、隔空取钱、内功生火, 还有项知名的通用手艺:拧勺子。能当着人的面把不锈钢叉子勺子直接拧成麻花,如同捉面揉雪, 叉子还到人手里时还隐约发?烫发?软。
藏地的乃琼神汉也会这招,据说请“神”上身?, 钢刀也能成绕指柔。
早年的徐佑年轻气盛,原以?为有人和自己一样畸变, 正是又惊又喜,万里迢迢找上门去,跟诸位“异人”使眼色认亲。结果总是被动学了一手骗术, 大怒间失望而归。
“所以?……”我好奇道, “话?都说这份上了, 最后反倒给你这个不信邪的碰见?台仔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徐佑闻言,有些?古怪看我:
“不光是台仔, 还有张添一。”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