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大半是劫后余生拿来调侃的玩笑话?,听他这么说,反而心头陡然咯噔了声,猛地?警觉这句话?才是骗我的。
这下事情可就?有点大条了,不会?吧,真?有“超能力”?
见识过了这么多邪门事情,我大概心里也有数,即使真?有所谓超能力,多半也如同高?六被栉水母寄生后获得的恢复能力一样,不过是怪谈留下的某种污染创伤。为了这种特殊,付出的代价是极为巨大且无法?挽回的。
过去我没有刻意要去探寻各位同伴们?的经历,对野猫也就?没有过多追问,是不想挖人伤口?。但此时,事情好像变得严重起来了。
“师父,我这连续多日的癫狂,状况如何你也是看到的。”我缓缓坐直,盯着他的眼睛,“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关键,我必须要知道。”
徐佑沉默片刻,看着我:“我不确定有些事,张添一愿不愿意让你知道。”
我愣了半拍,也看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某种极度煎熬困惑的情绪。
他想了想,先问了我一个问题:
“徒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这些人用的都是匪号花名,绝少有人以真?实姓名示人?
在陷坑之时,我们?几乎都没有暴露真?名被你知晓,这才避免了胎宫的惩罚机制。但那不过是碰巧的事。
在那之前?呢?在我们?都不知道陷坑规则之前?,十几年?、二十多年?的过往里,难道我们?是未卜先知提前?做的防范吗?”
他说得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没来由屏住了呼吸,发现这个问题回头去看,确实是很可疑的。
就?如掮客师母,为了隐藏身份,她大可以也改姓张,再不济赵钱孙李那么多姓氏可选,只要不明?晃晃顶着年?子青的称谓,谁会?发现她是年?家遗孤呢?
徐佑道:“我们?这些主家,不光是每过一代人就?会?改姓,而且直接是没有姓名的。
外家主家之分,最关键的就?在于外家的都有身份,或者说有身份证明?和户口?信息,可以帮助我们?维持和世?俗社会?的接洽,不至于变成被社会?抛弃的孤魂。”
他顿了顿,停下给?我一些时间消耗这些信息,指了指小队长:“大多数张家人,就?跟他一样,只有代号。多为数字、时辰或天干地?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