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还在用一种非常认真到近乎老实?的语气跟我说:

“我虽然按规矩没有下过地,但这?些孩子从小喊我一声教官,应该还是打不过我。”

“我们先?聊一聊,晚一些过来汇合。”

背景里,被我们所?有人遗忘的徐佑似乎是极度无奈,又无言以对,只是发出一声敢怒不敢言的长长叹息。

这?一次,在极度恐怖又吊诡到有一丝黑色幽默的氛围里,我和张添一在草丛里无人问津,十分顺遂地听着高处“领队”“教官”的阴毒呼喊声,森*晚*整*理抵达了月台楼下。

打开?小楼铁门的过程简直平淡到有些无聊,我们鬼鬼祟祟窜进去,合上门,锁死。

只有一张还在大部队外摸鱼的人脸意外和我们撞个正着,露出极为诧异的神色。被我没好气操起门栓砸在脑门上,然后二人一拥而上。那人脸当场就字面意思入了土。

一时间我的第一反应,是很想认识一下这?原来到底是哪位伙计。怎么变成这?副死德性了,还不忘摸鱼歇脚出来溜号,完全不顾集体的号召。难道这?才是“人”之本性的最高境界吗?

接着,手机公放里,那边哐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重物掀开?的声音,通讯切断了。

我一惊:“出事了?”

“酒吧下面有地道通往别的建筑。你师母现在应该准备推着轮椅进去飙车了。”

张添一道,我进门后就瘫在地上喘气,闻言想了想那个画面,总算放松下来。

接着,我才恍惚想起,徐佑从老狐狸已经沦落到“轮椅”两个字来顺带概括了,不由有些好笑。

不过,这?样一来我倒不太担心两位长辈暂时的安危,就像张添一说过的,那些“人”太大了,进不去。只是零星人脸的话,相信他们能够对付。

这?里还要感谢见鬼的雾气,不然我这?一身?伤在剧烈运动后,按理说早该大出血嗝屁了。但目前来看居然还好,就跟网游里掉血一样,血条再怎么降低,人还是活蹦乱跳的。

只是,我在伤口处用力?按压,渗透出来的血非常少,而且隐约也有了一丝灰色。

在冰凉的地板上,我和张添一都不再说话,靠着躺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恢复体力?和又开?始模糊的认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这?个过程里,我仰躺着,观察这?间小楼,感到的是一种打扫后赏心悦目的洁净。

小楼之内

必须要说?的是, 月台小楼的构造让我很意外。

一开始,我在外看这栋小楼时,只觉得这三层小楼在层高上有些超出规格, 一层大概有个五米左右,风格有些傻大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