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顾问,建议你走水道。水路四通,能留下的痕迹最少,不容易被领队追踪,而且也方便寻找食物来源。”
我深吸一口气,用余光瞄了眼还在冷冷狞笑的徐佑,快速打字:“有没有可能,我不会水?”
“还是建议进水。”消息回得更快了。“领队不可能看着顾问你淹死,这样一来他就要花费大部分时间凫水救你,还必须想办法教你游泳。”
“……哇。”我干巴巴笑了下。真是惊喜,只要我学得够废够慢,混也能把三天混过去是吧。
高六就简洁利落多了:“我来,争取在被陷坑再次捕获回去前,做到同归于尽。”
“不用!”
这些人有没有一个靠谱的?
我心灰意冷,打发野猫他们继续回去挖坑刨土,让徐佑也别笑了走远点,否则一直冷笑到下午怪累的。
趴下来我就开始掸着灰苦思冥想。
照理说,其实跑两步就被抓回来是正常的。服个软低个头就最省事,连大逃杀都能直接取消了,没必要自讨苦吃。
可这玩意儿吧,就像解谜,不去琢磨还好,越琢磨越忍不住。成不成在其次,自己能不能有能力执行也另说,主要是实在想知道解法是什么。
所以有吗?我翻身,搂猫,抱着笔记闭上眼睛开始假想,从正午想到天色微暗。
门外原本该提醒我到点出门的来了两圈,见状都退走,默认我选择放弃,都松了口气。
我没管,继续想,大逃杀这游戏本身对我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模仿我狗爬字写下日记的不知何许人也,但这位笔触高级精美许多,而且背后有种让我熟悉亲切的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