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同?样的?处境里,你会说把事情都交给专业的?去做,但现在你害怕有人牺牲,就会试图什么事都自己去完成。”

“……”我有点艰难眨了下眼睛,“你是说,我其实已经快疯了。”

“疯狂是我们这些人的?常态。”张添一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所以必须给你时?间去适应新的?自己,稳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否则一旦习惯了迎合怪谈的?压力环境去改变自己、压缩自己,你很快会发现自己变得面目模糊。”

“而且……

我也需要确认,徐然兴一直是徐然兴。一旦我发现[走失]发生?,你被换成了另一个极度相似的?你,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我感到了他未尽话语之中?的?冷然和审视,也头一次直观地理解了他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由来。

我明白了。

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一定需要我。但我现在还不足以让他安心,所以他还在等。其他也许需要我的?人也还在等待。

是这份迫切使?他和我必须摊牌了把话说开。

因为我是极度厌恶谎言和欺瞒的?人,有人如果试图轻视我控制我,以我的?性格一定会引发强烈的?抗拒和反击。

坦白这份可能的?猜疑,是唯一能够和我继续保持无间信任的?方法。

我深呼吸,想了想,回答他:“再给我几天吧。就像你说的?,我也应该去张家人那里了解一下我的?兄长?到底做了什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家的?聚会?”

“嗯,我会去。”我道,点开了闫默的?头像。

移鼠怪谈

跟闫默敲定过我要去参加聚会, 事情?很快就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