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感觉。

有些?事我虽然大致整理清楚了?, 醒悟时也觉得?有种豁然开朗的畅快,但后怕是免不了?的。

人很容易能分辨恶意和谎言, 以此能直觉地?躲避伤害。可从我经历的数个怪谈来看,规则本身极度暧昧晦涩,并不针对?谁或意图伤害谁,也无?从谈起恶意和欺骗。因此十分阴损难缠,很容易就会触发规则面?临死局。

他又问,我对?怪谈观感如何。

我若有所思。

如果要较真来说,经历了?岗亭、陷坑、榕树和神妃,几个怪谈的规则截然不同;但经历其中,却?总有许多似是而非的相似痕迹,就让我不免感到?,这?些?怪谈背后似乎有某种更加紧密的关联。

我曾经对?自己?提出过一个比喻,说盲人在房间?里?去?摸一头大象,象无?比庞大,人每次只能摸到?一部?分。当人摸到?耳朵或象腿,对?于房间?里?的大象形象会产生完全不相关的遐想,认为这?是两种事物。

此时这?个盲人是不会意识到?大象的存在,也不会意识到?耳朵和象腿怎么会是同一个事物的。

如果有人将这?个十分简单的真相告知盲人,盲人会对?比耳朵和象腿,发现两种细节是混乱矛盾的,人就会无?法理解陷入癫狂。

我虽然一直说那旅游公司是群脑残,竟然能把榕树和神妃视为一体,以至于做了?一系列颠三?倒四的操作,炮制了?八年时间?尺度内两个世界线的惨剧,遗祸无?穷。

但也许他们只是误打误撞,预言了?更幽深的真相图景。

只是,如果这?种猜测成立就未免太可怕了?。如果世上真有“房间?里?的大象”,那作为盲人,何时在黑暗摸索中不小心被大象踩踏、或是被象牙刺伤,这?都是没有办法观察和躲避的。

此时面?对?我隐约的忧虑总结,张添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