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儿声叫,不知道的以为我们从县城拐了个孩子出来。”

路城山冷漠哼笑:“拐熊孩子是吧。”

“熊孩子也是孩子。”裴淞忍着泪水,“路工你轻点行不,真疼是真疼……”

路城山原本想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在冠军台上脱赛服敞个脑袋淋雨,不过觉得反复责备已经发生过事情,实在没什么意思。

“裴淞你听我说,你对疼痛所产生的恐惧,要比疼痛本身痛得多,懂吗?”路城山开始骗孩子。

然而清澈的大学生思索片刻,蹙眉道:“听上去有点道理,所以其实并没有多疼,只是我的意识在让我恐惧?”

路城山点头:“没错。”

说完,路城山的拇指摸准地方后

“啊!!”

姜蝶:“……路工,我以为你是你们俩之中比较成熟的那个。”

“动动。”路城山说。

裴淞含泪轻轻转了两下脖子。

路城山问:“是不是好多了?”

裴淞回答:“我无法判定究竟是你按我的那一下,痛到覆盖掉了落枕的痛,还是真的好了一点。”

从县城开去成都起码要5个多小时,姜蝶和孙经理换着开。裴淞在后座靠着路城山睡着了。

姜蝶在副驾扭头小声问:“睡着啦?”

路城山点头,轻声道:“高强度比赛,这时候才睡着,算他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