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里在给你讲,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路城山真懵了。
“然后呢?”路城山问。
裴淞摇头:“然后就不能播了,全都是课上学过的东西,我以为我学完就忘,原来不仅没忘,甚至伺机待发破土而出。你出现过这种症状吗?”
路城山看了他一会儿,他在观察他,观察着裴淞很新奇的一面。然后如实相告:“出现过。”
裴淞似是松了口气:“还好我不是一个人。”
“你当然不是一个人。”路城山笑了下,看着他,“这很正常,没什么,你是个健全的男性。”
裴淞弯唇的弧度有些诡异,他问:“那你……是什么情况下出现的?”
这一问出来,他换了个无奈的表情:“逗我玩呢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上来先自曝一个假消息,换我一个真情节。”
裴淞摇头:“没诓你,真做春梦了,我觉得没确定关系时候的意-淫,可能有点不道德,你也说个你不道德的事儿,我俩抵消掉。”
“……”满分逻辑。
路城山呼吸了一下:“你来我家睡书房的第二天晚上,我在书房的床上自we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