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也不急着给时欢做清理,抱着全身都是自己味道的学长时不时亲上一口,相当心满意足,想到时欢发现他藏在行李箱里的灌肠工具不仅没有丢掉甚至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就觉得这二十来天的想念就值的不行。
只可惜一次爽够的代价有一点大。
祁天脑子里闪过时欢肿肿的小花和小菊有点心虚,决定等下还是给他家学长做一下清理,等人醒来以后再认认真真撒一下娇。
……
时欢醒过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宿舍里铺满橘黄的暖光,静谧又温馨,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记忆逐渐回笼,白皙的脸蛋渐渐染上红晕,然后,一个大脑袋突然冒了出来。
“学长我错了。”像一只耷拉下耳朵的巨型犬。
时欢撇开目光不看他,倒不是生气,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做晕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很丢脸。
祁天就是时欢肚子里的蛔虫,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在害羞,眯了眯眼,肚子里开始冒坏水。
“可是也怪学长,要不是学长主动勾引我,我才不会变的这么坏。”这是指时欢洗洗干净送上门来呀。
于是时欢的小脸红的更漂亮了,因为主动灌肠扩张这种事更让人害羞。
“宝贝怎么这么乖啊,我都不忍心做更过分的事情。”祁天逗不下去了,神情正经许多,摩挲着时欢红通通的脸蛋,眼里全是温柔。
时欢看着别处,温温柔柔的弯了弯眼:“不准更过分。”
祁天心都化成了水,想掏心挖肺跪舔之。
4同居(家务废和爱干净的同居日常)
祁天这个人,在外头能力有多强,在家里家务就有多废,时欢也没指望他二十天没回家家里能整齐干净,只是看到沙发抱枕里后头塞的衣服、满满当当的烟灰缸、垃圾筐里的泡面盒之类还是有点眼睛痛,他想搞卫生,身体不允许。
“嘿嘿,你睡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
祁天怕把爱干净的学长气出性冷淡,赶紧把人抱回房间,给他把睡衣换了盖好薄被,嘴皮子一磕一碰,马后炮打的贼响。
“别瞎折腾了,两件事儿,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垃圾桶里的垃圾都丢出去,把你这几天换的衣服捡了,深色和浅色分开洗。”剩下的还是等他身上舒服点了再弄,他怕这个家务废把家给拆了。
祁天咧嘴笑:“丢垃圾和捡衣服和洗衣服是三件事,多的一件要学长亲亲才能做好。”说完就凑过来噘嘴。
“你幼不幼稚。”时欢好气,伸手推他,牵动了酸痛的腰部,轻轻“嘶”了一声。
祁天这下老实了,快速偷了个香跑了出去。
幼稚鬼。
时欢朝着卧室门口叹了口气,按着腰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怎么换都不太舒服,无果,选了个稍微过得去的侧躺,看着床头柜上一盏书本翻开形状的夜灯发呆,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祁天大一时候的样子。
……
是祁天先喜欢的时欢。
时欢大二刚开学的时候负责学院的迎新,坐在校门口的小板凳上举牌牌等历史系的小萌新们,温温和和的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当天见过时欢的新生们,非历史系的哭晕一片。
祁天飞机晚点中午才到,打车到学校的时候,大日头能把人晒升天,一下车就出了一身大汗,躲到大树底下都凉快不起来,这让他有一点点烦躁,但是他很快就不烦躁了。
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家庭温馨,时欢的性格特别好,说话慢条斯理,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他那时候正在大树的另一边树荫里跟两个新学弟说话,耐耐心心的叮嘱他们入学事宜、校园里可能会出现的诈骗行为、学校商店里卖的被褥质量不好等等等等。
祁天活到十八岁,第一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