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皮薄不薄,衣衫遮不住的肌肤上也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小小的耳垂上都被他留了牙印,这幅姿态如何出现在孩子跟前,隔着帘子母子交谈了几句就散了。
张鸢是问了小莲才知道,这些日子靖王对外说的是她病了,在天章院养病,谁都不让见。就连两位公子都被拦在了外面,偏偏靖王又连着数日未踏足天章院,书房里的那番动静不可能毫无风声漏出。
不少人都在猜测说是张鸢怕是要失宠了,王爷迷恋那新人到离不得半步,眼见张鸢病愈,靖王又开始进天章院,院子里的闲言碎语平息了不少。张鸢听完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想靖王彻底厌倦了她,可惜啊,靖王那顿发泄后两人虽说不如往日的浓情蜜意,但靖王还是日日回来伴她入睡,落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她又重获了靖王的恩宠。
张鸢从未想过靖王会轻而易举的消气,那毕竟是他的儿子,再怎么样也是他的血脉,靖王压着自己的那番折腾,更多的是发泄,是掩盖。发泄被挑战了威望的怒气,掩盖他轻放弃儿子的凉薄自私。
而被张鸢时不时惦记的白王妃正在和她的心腹接头,白王妃知道这次自己必死无疑,将药带进皇宫是大罪,勾结皇子陷害皇家侧妃更是死罪。她唯独放下不下的就是世子,她接到张鸢让人故意传给她的消息,怒火冲头,差点就冲出去与张鸢同归于尽。
奈何靖王看管的太严了,张鸢勾引靖王那日,她本来是要和送膳的侍女换了衣衫去找张鸢给自己的儿子赔命的,可惜屋子外头一直都有人守着,她干等了半夜,什么都没做成。一计不成她又想了别的法子,她要的东西那人早就给她送来了,她现在就等着张鸢主动来自己跟前了。
张鸢被靖王带去了书房淫玩之后就久病不起,白王妃只能再等等,就在白王妃要等不住的时候,张鸢终于又露面了。这日张鸢正在窗下晒太阳,靖王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她好了以后,白日里他拉着一张脸,似是怒气未消的模样。到了夜里床账一放下跟个疯狗一般折腾不止,这几日张鸢身上的痕迹都没消过,白日里更是昏昏欲睡毫无精神,要不是知道自己和靖王都不能生了,她恐怕会以为自己是又有了。
张鸢困顿的闭上眼睛之时,有侍女慌忙地来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小莲看着张鸢脸上的不耐,拦下人“何事如此慌张?”那侍女急切的喘息着说“六公子去了佛堂,听说是王妃要人去请的”
张鸢一下子就精神了,猛然从软榻上起身“你说什么?”张鸢一直在等着白王妃的后手,可没想到她会扯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她如何还坐得住。披了外衫就要往外冲,还是小莲将人拦住了,给她理好衣衫,挽了发髻,整理妥当才扶着人出了门。
走去佛堂的路上,张鸢越想越不对,顿下脚步要初十去请靖王,自己放慢了步伐。估摸着靖王快赶上的时候,张鸢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里的手帕,带着小莲决绝地踏进了佛堂。看守白王妃的人本欲拦下张鸢,在同伴的示意下,还是退下了。
那人不解的说“你是不是傻,不知道这位被王爷盛宠了十几年吗,何必去触她的霉头”不仅如此,为了张鸢方便行事,还带着人自觉地回避了。
张鸢进了佛堂才发觉里面一片的昏暗,大白日的竟如同黑夜,披头散发的白王妃恍若鬼魅的出声“你来了,本宫可是等你等了好久”进来一看张鸢便知自己中了她的圈套,这里面可没有林钰宁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