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鸢撑着力气挣扎了起来“不行,不行,吃不下了,呜呜呜,吃不下了”靖王拿着那东西给她看“看,是夜明珠,你不是最喜欢它吗?可以吃下的,要把穴口堵住,不然药都流出来了,乖乖,再忍忍”
诚然那颗夜明珠并不大,将将塞进穴里,撑在穴口露出一抹莹润的光泽。张鸢满脸都是自己的泪水和汗水,被含化的药丸里不知放了些什么,竟然逐渐热了起来,穴口又是带着凉气的夜明珠,一冷一热,一内一外刺激的她浑身发抖。
靖王躺下抱着她,摸着她光洁的脊背安抚她“好了,好了,没有了,心肝儿都吃下去了,小浪穴乖乖的喷水,给夫君含药,要将那些红枣泡的毫无褶皱才行,辛苦我的心肝儿了”张鸢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就会折腾我,呜呜呜,呜呜,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靖王轻笑了一声“乖乖在房里养着,夫君能不能好就靠我的心肝儿了,好好含着,要是我回来还没含好,你可是要吃些苦头的”张鸢闻言哭的更大声了,靖王好脾气的不住地哄她,亲自为她擦脸,擦身。只是张鸢本就敏感,这会儿穴里又塞了东西,磨得她浑身难耐,靖王的手掌擦过她抖得更厉害了。
靖王抱着她喂她用了早膳自己才出门去办事了,离开前还交代了,张侧妃病了,谁也不能打扰。这看的王公公一愣一愣的,暗想靖王真是喜怒无常,昨晚还心肝宝贝一样的牵着人不放,旁的人多看一眼他的眼刀就过去了,怎么到了白日就病了不让见人了。
听闻张鸢病了,王轻舞和林想想都坐不住了,一前一后的到了南春院,只是靖王早有交代,谁也不敢放他们进去,两人只好一脸挫败地离去。林钰宁已经回了军营,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娘亲病了的消息,要是知道恐怕又要和靖王起争执。
靖王那变态的占有欲怎么可能让旁人看到张鸢浑身情态的模样,他后面就算是知道了也无济于事。而张鸢被塞进穴里的东西折磨得浑身难耐又不得释放,意识逐渐模糊,塞进穴里的药丸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粗糙的药丸散发着热度顶在子宫口,随着穴心艳肉的厮磨不住的磨在子宫口上。
药丸越来越热,磨在敏感的小口上,烫的张鸢根本受不住,不一会儿深处的器官就被磨开了小口。带着热气的液体顺着小口流进子宫里,烫的她忍不住的挺腰,子宫里的每一处的骚肉都被沾染到,骚浪的厮磨在一起。体内的空虚越来越重,张鸢只能捂着肚子被深处的痒麻折磨的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深处的骚肉被刺激的不住地厮磨,连带着穴道里的嫩肉缠着干瘪的红枣磨个不停,一股股的热液不住地往外喷,渗进子宫的药水随着淫液喷出盛满整个穴道,干瘪的红枣逐渐的饱满起来。本就塞的满当当的穴道不住地被撑大,穴口的夜明珠堵的严严实实的,被张鸢无意识的夹着磨在敏感点上,星星点点的淫液渗出穴口,丝毫不能缓解张鸢整个下腹的饱胀。
张鸢浑身湿淋淋的,眼神虚浮的看着床账,迷迷糊糊的脑子想着要排出来一些,这被撑着却不能释放只能任由欲望越积越深的感觉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细细的手指伸进腿心,摸到了沾着粘液的夜明珠,穴口含的紧紧的,冰凉的夜明珠已经被她含热了,不止夜明珠,她的整个腿心都像是冒着热气的泉眼,蒸的她浑身毫无力气。
摸到夜明珠时,张鸢模糊的脑袋想到了靖王的交代,害怕的闭上了双眼,她不敢,她不敢排出来。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下,带着牙印的红唇细颤着不住地往外泄出呻吟“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好热,好涨,呜呜,受不了了,啊”
纵使她的心里再抗拒她的身体还是越来越热,整个下腹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迫切的想要释放的冲动,让她不由自主的绞紧了双腿。腿心里的艳穴缩着去磨穴里的红枣和已经变得很小的药丸,摸在夜明珠上的手指移到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