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鸢此时此刻有些厌恶自己这幅敏感的身子,不管是粗暴的对待还是温柔的抚弄甚至连抹个药膏都能轻易的勾出淫性,外面的唇肉肿胀疼痛都不能让这满身的情欲有丝毫的收敛,深处的嫩肉还在饥渴的蠕动着吸含着张鸢的手指不放。
张鸢眼神逐渐朦胧了起来,嘴里的淫叫又轻又媚逐渐带上了颤意,细白的手指转个不停,以确保每一处被磋磨的骚肉都能摸上药膏,香道里过高的温度接触到药膏就含化了。张鸢只能再次挖上一大坨药膏,浑身颤抖着往穴里抹。
带着弧度的指甲摸到肿起的骚点,张鸢猛得绞紧双腿“啊”红云密布的娇颜上满是痛苦,张鸢无助的抬起脖子急促的喘息。过电一样的快感带着穴上的胀热从整个腹部传开,张鸢觉得她整个的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
“呜呜,啊”尝尽了情欲的身子显然还在贪恋方才的快感,饥渴的含着细细的手指吸吮,张鸢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憋不住了,顺着眼角往下流。在将人要融化的热意里,细白的手指又按上了异常敏感的骚点。
“啊啊,好麻,呜呜呜,啊”压低的哭叫声不住的传出,听得床外的侍女耳尖红通通的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高高低低的呜咽声越来急促,随着一声尖锐的喊叫,总算是平息了下来。里里外外的人都送了一口气,侍女们捧着沾了温水的丝帕前去给张鸢擦脸。
撩开床帐就看到浑身赤裸的张鸢身上带着莹润的光泽,双眼无神的软着手都抬不起来,侍女轻手轻脚的给她擦洗,半响张鸢摇了摇头拒绝了侍女的动作,一脸痛苦的转身面向里侧,她不知道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
胸前的软团磨在细软的布料上,带起一阵阵的刺痛,张鸢仿佛没有察觉一般,抱着怀里的被子,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娇弱的身子抖个不停,满脸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张鸢不知道自己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心里一时有些悲凉。
与靖王相伴这些年,靖王平日里对她不算差,这也麻痹了张鸢的心神,像待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警惕放低,险些忘了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可以轻易的要了自己的小命。昨夜靖王状若疯癫掐着她的脖子,那一瞬间喘不上气险些死过去的感受张鸢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像不会忘记带着火光的热浪包围全身一样将铭记一生。
张鸢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个不停,慢慢的意识就模糊了,睡梦中一会儿是芳华院的大火,一会儿是靖王面色狰狞的要掐死自己,又或是步花影帮她传递消息被靖王抓到,要被处死,张鸢在梦里急的满头大汗。
嘴里不住的低叫“不要,不要”带着汗珠的额头不住的来回摇动,苍白的脸上满是恐惧,靖王面色阴沉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们。这会儿已经到了晚间,靖王也知道自己昨夜怕是将人吓到了,今日一早结束了公务就来了南春院想着把人哄一哄。
谁知道刚一掀开床帐,就看到张鸢气息微若的挣扎个不停,嘴里不住的喊着不要,一幅被魇住的模样。靖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当下脸色就阴沉了,一群侍女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跪下请罪。
靖王带着怒气打发人去请步花影,自己亲自拿了沾了凉水的丝帕,去给张鸢冰敷,刚一接触到滚烫的额头,就见睡梦中的人双眼睁大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啊”靖王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想来是做了噩梦。
放软了声音去哄她“怎么了?无事了,夫君在呢”,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张鸢,正在粗喘的张鸢仿佛才看到他一般“啊”慌乱的喊叫着,扭着身子不住的往墙角躲,刺耳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吵得人脑仁疼。
靖王浑身的火气只能朝旁人发泄“都干吗呢?一个人你们都照顾不好,本王要你们有何用,还不赶紧去看看人怎么还不来?”跪着的侍女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腿肚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