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嫃没有一丝动容,她护着胸,站在卧室口,巨大的她自己的画卷旁,冷冷地望着他。
她感受着,画卷里所有曾见证过她爱情的海水正透过她的身体,一点一滴全部渗出……
沈岩……
回忆,或许就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她裸着奶子,来到旁边的衣帽间。翻出之前留在他这儿的衣物,从沈岩给她买的裙子里抽出一件,黑色的长款吊带裙,但没胸衣。
顾不得那么多,她迅速套上裙子,又取出一件沈岩的深色衬衣,披在外面。
没再管他,来到门口拎回自己的手包。
开门,走了出去。
0014 射给她
曼嫃回到家,第一件事是脱掉沈岩的衬衣,褪掉裙子,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了淋浴间。
水从花洒里喷出来,沈岩的气息不该再有一分沾染自己,她要把这厌恶至极的东西彻底洗掉。
她想好了:她要跟沈岩分手。
即便没有倪东,她早该这么做了。
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脸,漫过她的长发,沿着她的身体淌下来。
手指摁在了自己的穴口,探了进去,揉着G点,她微弱地呻吟着。
不够。
把莲蓬拆下来,只剩一根管子,随便用毛巾绑了一下,清澈的水柱冲进她的喉咙。
继续揉着G点,那一刻倪东蛮横地不请自来,一幕她平时几乎不会做的画面闯入脑海,手指揉捻花径的速率加快。
想象着倪东的精液灌进来,她张口接着。
水从唇边漫过去,她将嘴里的水咽了下去。
第二天,收到了沈岩道歉的信息,“对不起,昨天喝多了。”
大概是看到昨天她留在那儿的裙子和内衣,看来是要发生什么,但没有:曼嫃宁愿不要自己的衣物也要逃离。
删掉这条信息,直到下班,她未与他有任何联络。
沈岩似乎接收到曼嫃释放出的冷淡信号,没再来公司楼下缠她。
这让她舒了一口气。
一个星期,沈岩再未联系曼嫃,倒是把她的衣物清洗过,寄送到了公司。
用盒子精心包装。
叠放整齐的衣服上躺着一张卡片,“对不起。”
曼嫃不知该如何理解这种行为:是在求和示好,还是打算跟她彻底断了。
如果是后者,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烦;
如果是前者....…
曼嫃皱眉,把盒子踢入办公桌下的角落里。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不会再惹她烦扰。
临近下班,手机接到一条信息。
“我回来了。”
只有简单的这几个字。
发件人倪东。
曼嫃眼眶瞬间潮热,手指飞快打字回了过去。
“你在哪儿。”
“家。”
“等着我。”
“好。”
她盯着电脑桌面右下角的时间,刚跳转到6点整,立即拎着包离开了工位。
经理看到她匆匆的背影刚准备喊她,突然想到什么,笑了下,重新找了另一个人去了他办公室,把工作安排出去。
曼嫃直奔地铁站。回家,坐地铁是最快的方式。半个小时多一点已经到家,她迅速冲进浴室洗了澡,吹干头发,换了一条纯白色的平口吊带短裙。
盯着镜子里白皙的脸,打了薄薄的一层底,仔细遮了黑眼圈,认真描眉,仅抹了透明的唇膏,丰润的唇已足够亮泽,出了门。
越接近倪东家,身体里的那团火越要把她烧着了。无法迟缓,几乎是用跑的,停在他家黑色的大门前,刚要稍喘匀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