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心寒。
朋友之间,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这次加彦忍着不去道歉。
他不道歉,肖蒙也不再提,就当没发生过,只是客厅里的沙发换了一套。日子还是照常过下去。
之后过了段时间,不记得是谁先开始的,两人又若无其事一般地同床了。偶尔也照以前那样***,也还是有感觉,但加彦知道不一样了,再没有那种自我满足的涨得满满的温暖感。
明白压在身上律动的友人其实并没有那么把他当回事,被抱着反而会觉得有点点发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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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彦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了。
以往总是让他心跳得快要晕厥的「互相抚慰」,似乎也变得索然无味,射出以后就会满心空虚,结束后肖蒙也不再抱着他,自顾自翻过身就睡,两人背对着背,中间有缝隙。
他也在默默反省,只是为了解决的话,友人冷冰冰的爱抚和自己的右手,在功能上有什么区别呢?
肖蒙再一次从他体内抽离出来,两人喘息着分开,并排躺着,身体还在发烫,气氛却很冷淡。加彦动了动麻痹的腰,看着友人毫不在意的侧脸,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伤心。
「肖蒙。」
「嗯?」
「我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尽管卧室里原本就没什么动静,加彦还是感觉到这一瞬间突兀而强烈的静默。
「你想说什么?」肖蒙用不以为意的口气。
「我不太想做了。」加彦转头看着他,鼻子有点发酸。如果肖蒙能问声「为什么」,或者露出点吃惊不舍的表情,就好了。
但肖蒙只是「哦」了一声,半晌说句「那就算了」,就翻过身,背对着他径自睡去。
加彦没再出声,怔怔望了他的背一会儿,也默默闭上眼睛。
接下去几天没有再***,但仍然维持着睡同一张床的关系。可加彦却怎么也睡不好。肖蒙对他太冷淡了,总是一副看他出现在床上很碍眼的表情,睡觉的时候离他远远地躺在床边。
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这种感觉越来越鲜明,加彦不好说什么,只是更加孤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