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不喜欢我是吧,搞得我有多喜欢你似的。”
“我也不喜欢你了!”头脑风暴半天,他面对墙壁突然暴吼出声。
路过的人被吓了一跳,拍胸口的同时,不忘给陈文君飞去一个白眼,“神经病。”
等路人走远,陈文君肩膀卸了力,靠在墙边,眼眸下垂,嘴角也下垂,孤零零地立在那,沉默了半晌。
等想通了什么,他直起身,瞬间又恢复平日里的人模人样,不过当走出巷口时,他突然朝刚刚路人消失的方向,小声说了句:“你才神经病。”
声音小小的,弱不可闻的委屈。
酒店里,盛安南眯眼前,右边的床榻还是空的。
她没想那么多,给陈文君发了条消息,叮嘱他大晚上在外注意安全后,心安理得地睡了。
睡得很熟,很香,香到仿佛坐在鸭货店里,左手是一大盆鸭锁骨,右手是一大盆鸭脖,前方桌上还有鸭翅、鸭肠、鸭胗、海带、脆藕、豆结,摆不下的盐水花生都只能叠在抽纸盒上。
口腔下意识分泌口水,盛安南咽了咽,张大嘴巴,准备先咬一口鸭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