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分析、后续援引、参资料……我每周给你讲两个小类,考前再做几份卷子就差不多了。”
“……你考研时也是这么复习的?!”
“当然不。”楚慈一脸奇怪,说,“为什么要复习?我一般都裸考。”
“那你这些……”
“当初为了拿去卖钱才理出来的。”
韩越:“……”
楚工程师在书房里挂了个小白板,认真给韩越布置学习任务。当年楚慈在帝都家教界堪称白金大神之一,手中不知出了多少个点石成金的传奇,甚至毕业后还有学弟学妹慕名上门请楚出山指导复习四六级――按楚慈的话说,他要是办家教班,指不定现在已经走上人生巅峰了。
现在韩越得以专享独家指导,还能随时被点名要求回答问题,实在是幸甚至哉,恨不能以死鸣谢。
年后天气乍暖还寒,几天热得穿不住毛衣,几天又冷得要穿羽绒服。楚慈不能着凉,又不喜欢裹厚衣服,韩越便整天在家里开暖气,让他在卧室和书房间穿着单衣走来走去。
这大概是支撑韩越渡过艰难的学习时光的唯一动力了。每当他做题做得要撕书时,抬头看看楚慈捧着本专业书,在窗边惬意地伸展长腿,脚后跟交叠搭在书桌边缘上,面颊似乎在阳光下泛出透明的微光时,都能产生一种“也许我还能再忍五分钟吧一一一”的错觉。
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你能坚持学那么长时间?”
“因为我不用背马哲。”楚慈安逸地道。
“……“
韩越背完马哲,再背英语,平时跟侯瑜任家远出去喝酒打球的时间都没了,心情十分郁闷。所幸楚老师还是通情达理的,承诺练习卷正确率满80分就允许他去放松一会儿,放松方式自定――韩越问能不能在家抽烟,楚老帅回答除了这个什么都行,韩越于是问能不能玩性骚扰,楚老师让他先考到八十分再说。
因此韩越加油发奋,第一次做练习卷,答案对出来得了四十四分。
楚老师望着满是红叉的卷面,一脸惨不忍睹。
韩越大怒,说老子堂堂社会主义共产党的接班人,怎么能搞不定美帝的鸟语?于是更加刻苦攻读,熬夜做题,周末又做了一次练习卷,改完结果出来还是四十四。
楚慈唯一的反应是你快点去死一死吧,但看着韩越悲痛沮丧的眼神,又有点不忍心,查阅了卷面半晌后长叹一口气说:“看来我帝都家教界的头号交椅就要葬送在你手上了……”
韩越蹲在扶手椅里,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胳膊垂在脚边,垂头丧气问:“真的要八十分才能玩性骚扰?”
“……”
“我考不到的,算了吧。”韩越把书一扔,爬下椅子往外蠕动。
楚慈罕见地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