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的喘息声随着他更加卖力的吞吐变得愈发粗重,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情难自控地将他的头往下压。
连诀湿漉漉的龟头碾着他湿滑的舌面挤进狭窄的咽喉时,前端分泌出淡淡的腥咸冲进喉咙,使得沈庭未的咽喉不适地缩紧。
他的喉间一张一合地动,湿热的窄道裹紧连诀的龟头,连诀扬起头喘了声粗气,手离开他的头,顺着沈庭未的下颌线摸到他喉咙被顶出的不明显的突起,低沉的嗓音含着轻笑,问他受不受得了。
沈庭未抬起湿润的眼睛有些可怜地看了看连诀,就被连诀从身下拉了起来。
或许是嘴巴酸了,嘴里噙着的津液没来得及吞咽,被连诀顶进来的舌头搅缠地顺着唇角淌下来,湿亮的津液弄湿了下巴与脖子,被连诀随意地抹开,手指沾着湿滑的液体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探向沈庭未的身下。
房间里浓郁的甜酒香里掺杂着淡淡的腥膻味。
沈庭未的体质特殊,并不需要太细致和耗时间的扩张,连诀微突的骨节碾过软热的内璧,并起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沈庭未的湿濡的穴口,湿滑火热的肠液顺着连诀抽出的手指淌上掌心。
沈庭未攀着他的肩膀,胸膛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起伏,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发出细微地哼咛。
连诀亲吻他削瘦紧实的胸膛,含住他胸前挺立起的乳尖,炙热的呼吸将他的胸膛灼出一片绯色,沈庭未的睫毛轻轻地颤动,嘴唇微分,难耐地喘气:“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