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头大乐,他昨晚在她美妙的身体尽情发泄连日来的欲火,狂猛如狮虎,用尽浑身力气去追逐极乐的快感,毫无怜之意,根本不理会娇花初开的她是否承受得住,当畅快淋漓,莫可名状。
直到今天,男人还是头一回享受这等酣畅淋漓的掌控性爱,由于此前男人与心爱她破处之时,都会担心她们经不起狂风暴雨,使他不得不极力克制自己,千般温柔,万般体贴,惟恐弄疼了身下的人。
而对她就用不着客气了,男人一心想着把她培训成为低贱的女奴,不必照顾她的感受,自己尽可以“为”所欲“为”,男人发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之时,也不曾忘了默运,获益也相当可观,使他内功再度了一个小台阶,他大为欢喜,想不到这位周国竟是个好炉鼎,日她可要好好调教一番。
男人这一晚算是彻彻底底的尽兴了,直弄得她欲仙欲死,足足折腾了她大半夜,男人是有意要采得她下不了床,看她还怎么骄傲得起来,要让她完成到女奴的转变,首先就是要将她的尊严扔在脚下使劲踩,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一夜之间饱受摧残,眼睛都哭肿了,下身更是肿不堪,她醒来她只觉手足无力,浑身疲乏欲死,连爬起身都很困难,她还以为被男人硬是干得下不了床,不禁羞忿欲绝,晃眼间瞥见床单落点点,艳桃花盛开,她一时间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男人在她身获益良多,一早起来只觉神女人气爽,耳聪目明,正自意气风发的当宝贝,见她竟大煞风景的哭了开来,便唬着脸喝道“哭,你再哭,再哭让人拖你出去当军妓!”
她猝然听得“军妓”二字,当即吓得哭声也停了,眼泪汪汪望着面前这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不由自主流露出乞怜的神色。
男人见她这周国已然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大为满意,笑道“听女人楚了,你以她是低贱的女奴,不是什么,你要时刻提醒自己这点,千万别做出与女奴身份不符的事宝贝,如不然哼哼!当然,也是怜香之人,只要你乖乖的,当个称职的女奴,自不会送你去当军妓嗯,会让你永远当一个人的女奴,你说怎样?”
她粉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男人,眼中冒火,好似恨不得扑去咬下他几口肉来才觉舒心停了好一会宝贝,她终于轻轻点了下头,在当男人的女奴与军妓之间作选择时,她也只能含羞忍辱选择前者。
男人心中直乐,正欲诱使可怜的她为自己舔舔宝贝,忽闻门口一声有女说宝贝要召见他,男人不得不停止了动作,然她就见几个女进来服侍他和她进浴桶洗浴,然她穿带整齐,花费了好一番工夫。
男人赶到慈宁,结果等等待他的是在中所有与他有过关系的她,她们早已经等了男人好几天,因此见到男人进来,当即将男人扑倒在床,男人自然不甘示弱,对众女进行反击,因此大战甚为激烈
一起大战完之她,男人便一头栽倒在柔软的榻,他折腾了一整晚,已是身心俱疲,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去多久,男人宝贝醒转过来,睁眼望望窗外,已到了黄昏时分,这一觉睡得当香甜,他只觉神女人气爽,精力充沛,浑身疲惫消失得干干净净。
男人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抬眼望去,见她就坐在床沿,正静静的阅读一本古籍,黄昏七彩琦的晚霞斜照在她般的肌肤,使她浑身下都染了一层淡淡的光辉,越发显得纤尘不染,恍惚中那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似幻,令人如痴如醉
男人只觉幸福温馨的感觉充盈胸臆间,他轻轻推开锦衾绣褥,在榻爬过去,一头扑进她的怀里,腻声道“,”
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幽香钻入鼻中,男人扑哧笑道“香!”
她见男人在跟自己撒娇似的,不由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