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又坚决的那句话。
我想,大概这?辈子她都不想见我了?吧。
冯甜见我心力交瘁,便也没再?问我,找来家庭医生帮我问诊,周末难得的休息时间?,是在我一分一秒掐着表熬过去的。
这?两天我没睡好,准确的来说,我是根本没睡着过。
明天还要上班,尤其是还要等梁安回北京的消息,我想有点精神。
所以吃了?家庭医生给我开了?药剂较小的安眠药。
但这?种辅助入睡的药物?对?我并不适用,我闭眼两个小时,它还是没有催化?我的困意,索性我也不睡了?,就睁着眼,像以前一样。
台北一直在下雨,不分昼夜,不分季节,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都湿漉漉的,为此冯甜还花了?大价钱从大陆买来了?两台大型抽湿机,她一台,我一台。
轰隆隆、一个劲地工作着,声音像是在提醒我它正在努力工作。
可也不知道它这?么努力有什么用,我身体还是如此潮湿,像是浸泡在湖底,不能喘息的粘腻感贴在皮肤上。
我身体还是如此想念梁栩,想象她烘干我的样子。
也是。
人都是靠着分开后的痛觉,来分辨爱意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