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我,我爱她,经济上?没有问题,还有什么会让我们分开?”陈默反问我。
“你不担心她的未来吗?你不担心社会压力或者父母压力吗?”我不服气。
“她的未来之需要她自己担心,我关心什么劲,她每天只想着怎么除恶扬善,整个人可开心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陈默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她爸死了,她妈不怎么管她,我爸妈就更不要说了,我都?不在乎她在乎什么?”
“哦。”我忽然之间?无?话?可说。
我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仔细回想陈默的回答,想在里寻找漏洞,给予她重重的回击。
但想着想着,却忽然发现了梁栩的一个问题。
一个令我害怕的假设。
我才是那个不被她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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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还在我旁边嘀嘀咕咕, 给我讲一些她曾经做过心理实验。
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我刚刚脑海中显现出来的假设。
或许真的如同我想的这样。
从一开始,我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念头越深,证据就越清晰可见, 我翻着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 那些她先挑起的话?题, 都停留在我的最?后一句。
她每次打来?的电话?,每次挂断的电话?。
每次先睡的是我, 先醒来?的是她。
外出比赛她可以做到一个电话?都不打来?, 延期回国的航班出去旅拍, 说是和?同学在一起,但实际上?一个人飞到了意大?利,她的行程我一无所?知。
我没问?的, 她都没说。
她的出去打架脸上?挂彩,我没问?,她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