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踏入她的领域。 在客厅站定,我对那个蜷缩着的人影说:“你不睡觉吗?很晚了。” 她终于抬起头,向我看了过来,那束目光降临在我身上好像有实感,身上的布料都随之向下坠了坠。明明是在观赏肥皂剧时酌酒,十分惬意放松的时光,我不知为何感到无端的沉重,重力常数似乎在我与她之间无限放大,肩上的空气将我向下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