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像是往小小的饮料瓶里塞大上很多号的鸡蛋,很疼。
他捣的又重,一下下像是要把她撞的魂飞魄散。
等他终于射出来,穗禾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颊边的发丝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了。
池晏清也没比她好多少,后背上被她又抓又挠的,严重的几道甚至还抓出了血痕。
后面还是穗禾给他上的药,她又气又心疼。
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故意用劲,听他疼的轻嘶,她哼哼,活该!
谁让他不顾她死活,只顾着蛮干自己爽的。
这会子,两人都有洗过澡收拾过,清清爽爽的。
等她把药上完,池晏清掐过她的软腰将她转过来抱到腿上,对上她哭过还微微泛红的水眸,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穗禾绷着一张小脸,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池晏清自知理亏,抱着她哄,心肝,宝贝,娇娇,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他那会儿也是真的爽翻了,龟头被里面那张小嘴一咬,爽的魂都要飞了,哪里还能顾得了其他。
满脑子的都是肉欲,只恨自己鸡巴不够长,不然?H进去更里面,得到的快感会更多。
一直到晚上,池晏清带她去外面餐厅吃饭,穗禾都没给他一个好脸。
提前定好的景观包间,在大厦的顶层。
大面大面的落地窗,能俯瞰半边的榕城夜景,江的两岸灯光璀璨,微风拂过,漾出粼粼波光。
用餐中途,很突然的,江边放起了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