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啊,你说这看着像关系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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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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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原先还怕他闹性子不和自己回去,没想到只是简单说了两句,人就和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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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怀容的眼镜再一次下滑时,霍昀泽收走了这副酒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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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蹙着眉委屈了一会儿,又一小步一小步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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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容易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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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醉后根本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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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酒量不出三杯,酒品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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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之后也不吵闹,就是反应肉眼可见得变迟缓了,像只慢吞吞的小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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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不舒服?”霍昀泽的手掌握在他肘关节处,在他慢动作摇晃失力的时候托住对方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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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费出心神照顾人本来就难得,更何况还要细致考虑到对方能接受到哪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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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晕乎乎朝门上撞,霍昀泽往回牵了下他的手臂,低声道:“等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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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慢半拍“啊”了一声,站住停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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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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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舒服。”谢怀容咬字很认真,但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语调说得很黏糊,和人撒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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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留在上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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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暗沉沉的,但他的眼睛却像琉璃珠一样,很亮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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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轻叹,眼底眸色微沉,没忍住伸手捏了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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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烫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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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没有躲,难得的,也没有骂他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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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问他:“你干什么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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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和小醉鬼说道:“因为想把你吃了,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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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并没有吓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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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歪头想了想:“你衣服也要吃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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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开了门,懒洋洋反问:“我吃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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