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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抖着身子,根本无处可躲,霍昀泽一手穿进衬衣下摆揪他薄薄的奶肉,一手掌掴着他的臀肉,惩罚着他酒醉后的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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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指尖虚虚扯住了他的裤子,吐着水红的小舌头,眼神雾蒙蒙找不到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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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后受的每一掌的热度并没有马上消散,而是反复叠加起来,钻心又挠人,落掌后的风只让他舒缓了半秒,下一刻,狠戾粗暴的痛夹杂爽感又让他崩溃哭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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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呀!哈、呃啊啊啊……不要了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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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大腿紧绷到痉挛,明明拼命挣扎着,在男人手中却如同幼兔般任人宰割,偏生还拱得人一身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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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掌都是滑腻弹软的手感,黏腻的拍打声在整个室内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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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和屄肉在火辣的热感下都像是肿了一圈,湿滑肥嫩的肉逼在他眼皮子底下招摇,豁开了一小点软红的嫩肉,稀稀拉拉吐着骚水,分明是挨过一次肏就知道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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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扇打的手指总是在收回时有意无意刮过那张小嘴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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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哥哥,要、要喷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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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个巴掌就打得小肥逼憋不住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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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呜呜啊啊地哭噎个不停,磕绊地叫人哥哥,完全看不出之前推拒不情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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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抵着舌哼笑一声,似乎是看透了他床下吃软、床上吃硬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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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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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瓣肉乎的阴唇紧贴着药玉,颤巍着小幅度开合,翕合的肉嘴不用剥开也知道里面有多热乎紧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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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伸回手,有一搭没一搭捏揉着他后颈的一小块软肉,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你要做个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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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显然没到对方口中乖孩子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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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苞小逼涂满了自己批缝里流出来的淫水,多的还外流到男人干净整洁的裤子上,落下一块湿稠的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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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乎乎的阴阜饱满得不行,自昨天被撞操后,那片地方就粉白得像只漂亮水蜜桃,现在又晕上了红,让人想一包抓在手里彻底揉烂了,或者操成熟红色的小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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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链子,把哆哆嗦嗦的人圈扶到自己怀里亲,舌头探进去快占掉人家大半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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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的屁股还在发热发痛,不敢坐实,两条胳膊环着男人的脖子,眼里含着泪黏黏糊糊地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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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头舔很深,要吞掉他一样。腻乎的水声啧啧作响,上颚很里面的敏感点也会被照顾到,让人有种缺氧感,谢怀容被湿漉漉亲湿了下巴,脸腮叫作乱的舌头撑得微鼓起一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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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的舌面甚至都要比他粗糙点,他的舌头刮过自己光滑内壁和齿列间,退出一点后咬舔着他的唇瓣,从恶犬变成了温和不具威胁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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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在这里和霍昀泽接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像没那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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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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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感受到下身的玉被拖拽出了几寸,包在前端的宫口肉环也被轻微地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