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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屄极馋地收缩吞吃,养得水亮亮,浑身上下的肉估计就只长在粉胖的阴阜和屁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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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男人的视奸,衬衫在皮肤上细碎的摩擦,银链子清脆的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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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和过敏了一样泛红生痒,骨头缝里好像有小虫子在钻挠,刺痒得叫谢怀容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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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破罐子破摔,哭噎着求霍昀泽解开自己手上的链子:“好痒……身上痒、你帮我解开好不好、霍昀泽你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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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淡淡开口,像是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哄人骗人的理由:“哪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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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张张唇瓣,含着眼泪说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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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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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子前面、肚子、小屄,甚至细孱的手指也在透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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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深处的小肉口已经很会吸了,小子宫宫口吮着玉甚至一丝半点都不松,整个下体要被散开的药烫烂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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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牙酸的冷意过后是烧开的滚热,甬道内有火在燃一般,直直把他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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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下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小眼沁出的腺液打湿了一小块衣料,他这根细茎长得秀气,和霍昀泽的性器比起来算是大巫见小巫,白白粉粉的,连晨勃反应也不经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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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松了禁锢对方的手,解开了他套的这件衬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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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嫩的乳肉和放呈好的奶冻一般无二,小仃仃的,要用虎口细致推拢才能晃出一点微微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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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乳尖被吃得晕出秾艳的红,没了樱花瓣那样的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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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食指和拇指在他翘起的奶尖上稍稍一碾,缓缓开口做出评定:“宝宝没有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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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是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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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凸的奶尖软中带硬,在单薄的衬衣下挺立鼓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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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衣着得体,掐着人奶子都和做研究似的,整个人严肃冷静下来,他天生长着一张不像是会囚禁人的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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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谢怀容呜呜咽咽,声调黏糊,眼角眉梢留着春情和媚,像只被剥了刺猥皮的发情小猫,故意爬床勾引人,手段又青涩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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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你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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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说不出那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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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腿肚紧得发酸,踹人的力气和那种踩男人鸡巴调情的力气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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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看着他那根粉颤颤的小鸡巴快硬得贴到肚皮上了,配合式回道:“嗯,你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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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谢怀容再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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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男人骨节硬挺的手包住了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