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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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白衬衫,多的衣物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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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着身子撑靠起来,无助地舔了下嘴唇,摇了下手:“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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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子清脆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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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听见声音敏感地缩了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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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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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沉默片刻,伸手干脆利落分开他的双腿,乳胶手套点到皮肤上有种无机质的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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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锁了,宝宝现在被我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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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直注意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霍昀泽懒散扯唇笑笑:“药玉,用来养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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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手半缩在衣袖里,乍一听见这话,细瘦的指蜷了蜷,准备脱口的话扼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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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使用的肉穴像初绽放的花苞,边缘侧是深深浅浅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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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拨开了肥厚肿起的花唇,握着玉的末端把东西缓缓向内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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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无意识哆嗦了一下,润湿地吐息着,指尖酥麻透了,一把嗓子失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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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凉润的质地如同体表冰冷光滑的小蛇探进了的鳞片皮肉,一瞬间的凉意让他猛地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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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玉慢吞吞钻进小肉屄,速度缓却不由得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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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最深处是搔刮不到抓心挠肝的痒意,谢怀容磨着膝盖,韧直的双腿紧紧夹拢,拱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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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睫上带了点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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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瘦白的背像塞了朽掉的竹骨,撑不住似的贴着床头靠背,收拢的腰线沿着臀一起弯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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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小屄撑、撑开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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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虽然造得很细,但是长度进到很里面,可以把小子宫的宫口都操酸软,他踢蹬了一下,喘得不行,嗓子眼含着呜呜咽咽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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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的玉顶到最里头青涩的小肉眼,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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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开发太久,吃玉本身就很超过,更何况还要它奸开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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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拼命摇头,小腹绷弯出月弯儿似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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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很稳,禁锢住他的挣扎,毫不留情地将玉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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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这个破东西进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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