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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的哼笑声像是无声调的危险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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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太亮的光线,他的食指精准地点在他腿根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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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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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周白茫茫一片,身上的衣物全部被剥得干干净净,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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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蛇或者某种粗糙的绳子一寸寸滑过他的窄缝,湿漉漉的,在他小穴一圈来回打转,好痒……可是怎么也碰不到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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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睡梦中难耐地啜泣着,可是怎么也夹不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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孱弱的力道根本无法抵住那股不知名将他大腿分开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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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粗糙的东西突然狠狠舔刮过阴唇,甚至还碰到了缩在包皮里的小阴蒂,穴口不自觉豁开了一点小眼。他蜷紧了脚趾,那个东西似乎开始嘬自己的小屄,尖尖的肉蒂像是雪白奶油顶尖端的樱桃,甜滋滋,一捏就掐出了水,稍微用力些,红腻的汁水就不受控制地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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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的热气和热熔枪一样烘化了透明的凝胶,流出莹亮清澈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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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小屄要被烫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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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哆嗦得不成样子,小屄一股股朝外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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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灵活的游蛇似乎不止满足于在这里徘徊,韧长的身躯钻进了逼口,探进了热融融的甬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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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逼被整个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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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的指尖蹿过细细的电流,双腿彻底酥软掉了,他的鼻腔溢出温软委屈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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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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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抖成了筛糠,睡梦中眼泪也扑簌簌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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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小阴蒂被咬了,好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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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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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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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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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猛地狼狈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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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发烫,身子还在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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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眼皮被生理性泪水泡粉了,像是烙上了嫩色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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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促喘息着,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还没到自己设定闹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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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趿拉着拖鞋,匆匆忙忙走进厕所锁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