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表示我不会不要你。”
霍执风的床伴大多是风月老手,都心照不宣的达成一个共识,炮友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都别信,但康晏还不具备这种分辨调情和真心的能力,他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乖,自己抱着腿给老公操。”
霍执风要求,康晏便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手臂穿过膝窝把腿全部往上抬,这样一来他前面的性器阴囊和后面的肉穴全都一览无遗,大腿与屁股也变得更加肥满饱胀。
霍执风握住涨得发紫的肉棒往那道窄红的肉洞里捅,他这次没有蛮横地一插到底,而是一寸寸往里深入。
康晏清楚感受到肠壁正被一点点撑大,又痒又痛,炙硬的肉棒好像快把他的肚子捅破了,随着肠壁被撑到极致,康晏平坦的腹部竟被顶出一点龟头的圆形弧度。
“太深了...哼...肚子好疼...”
康晏即使觉得痛,也努力保持抬腿的姿势,下巴高高扬起,脖颈绷成一条雪白流畅的直线,眼前是一片惨白的雾光,他什么都看不清。
霍执风捅到深处,湿热的甬道一收一缩,像娇软的唇在嘬嘬不停,他舒爽地吐息,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施虐欲,发疯般地操干起来。
“啊!嗯哼...唔...”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阴囊撞击屁股的啪啪声,霍执风插得太深太狠,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康晏的命,肉穴被彻底操开之后霍执风又加快顶弄的速度,康晏前端的性器被操得冒出一点透明的精水,像小型喷泉似的往外绽放。
“专门送上门来让老公操,骚逼爽吗?”
霍执风往康晏的屁股上扇了一掌,又托起他的臀往高抬,鸡巴像装了电池一样不知疲倦地往里猛干。
康晏被操得两眼发白,整个人被操成一滩软熟的烂泥,除了被生理反应刺激到呻吟之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敏感点被霍执风找到之后几乎每一秒都在高潮的边缘,爽到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霍执风的持久力对康晏来说是一场享受的劫难,他已经射了两次,而霍执风一次都没有射过,射精后的阴茎疲软的下垂,但很快又被再度操硬起来。
霍执风最后几下捅得最凶,精液喷进康晏肚子里时他不准康晏乱动,等全部射完才餍足地将肉棒拔出来,浓郁的白色液体分成几股从肉穴里流出来,堵都堵不住。
康晏手是酸的,大腿是麻的,筋疲力竭地侧躺在床上无助地喘,而霍执风则将他抱起来,让康晏的腿缠住自己的腰,两手端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接着操。
“老公...哼...呜...你抱抱我...”
康晏被干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地跟霍执风撒娇,还想跟他接吻,用嘴唇急切地去寻找霍执风的温度,亲他的眼睛、鼻子和脸颊。
“这不抱着呢?”霍执风笑着说。
康晏被霍执风抱在怀里,肉棒对准精液还没流完的肉洞打桩似的夯,近乎暴厉地顶了上百下,霍执风射精时康晏像被操坏了一样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完事后霍执风把康晏放回到床上,但康晏抱着他不肯松手,霍执风无奈只好把人抱到腿上替他简单清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