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理直气壮,心想被操过以后就是不一样,胆子都变大了。
“行,那就掰开你的屁股,把药膏抹到你被操烂的逼里,你是不是想听我说这个?抹个药也要找我发骚?嗯?”
康晏没动静了,过了一会霍执风听见那头传来难耐沉闷地哼唧声,随即明白过来他在给自己上药。
“嘶...好疼...”
康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在霍执风听来就是蓄意勾引,语调起伏都跟被他按在洗手台上操狠了,喊疼时如出一辙,压抑的哭腔比放荡的呻吟更磨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被精液浇灌过的嗓子里溢出来,淫气十足。
霍执风下半身涨起燥热的欲望,性器突突顶在裤裆里,他有点后悔没把康晏带到学校外面的酒店过夜,操他一晚上,把肉棒放在骚逼里泡着,干得他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康晏对霍执风的煎熬毫无察觉,专注给自己上药,一边抹还一边跟霍执风形容:“这个药好凉,后面像塞了薄荷一样,好舒服。”
霍执风都快被他气笑了,“嗯,塞鸡巴更舒服,要吗?”
“要,可是你又不在。”
“你可以去找别人。”霍执风大度地表示,他从不约束床伴的性自由,毕竟他也不会为了谁守身如玉。
“我不想找其他人,只找你可以吗?”康晏迫切地问道,“以后都只找你。”
霍执风皱了下眉,“可我会找别人,你不介意?”
“我知道,你要跟其他人直播。”
或许是被药膏的药性刺激得头脑发癫,康晏发昏地问:“那你可以考虑只跟我做直播吗?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你在逗我?”
“没有,我认真的。”
霍执风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做单人直播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