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晏一怔,然后问他:“外面结束了吗?”
“没有,你要一直躲在里面?”
霍执风只有额头和左脸上沾了两小块奶油,那些人不敢朝他下狠手,这些奶油都是宫晓琦从背后偷袭的成果。
康晏摇了摇头,“你进去吧,我去外面。”
康晏正要出去,霍执风却伸手拦住他,高大的身躯以一种近乎压迫性的气势把人重新逼回去。
他进一步,康晏就只能往后退一步,直到慌乱的步伐被洗手台坚硬的岩壁挡住,退无可退,他才不得已用手抵住霍执风的肩膀,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手掌虚虚地搭在霍执风肩上,比起抗拒,更似迎合。
霍执风比康晏高一点,他微微俯身,用两手撑住台面,把人圈在怀里。
“你躲在这干什么?等我过来吗?”
康晏真切的感受到霍执风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气味萦绕在他四周,像某种无色无形的烈性迷药正一点一点吞没他的意志。
“我只是不想被人抹奶油。”康晏涩声道。
“噢,像这样吗?”霍执风说着便倾身向前,用沾染奶油的左脸轻轻碰了下康晏的唇角。
过分暧昧的举动让康晏搭在霍执风肩上的手骤然缩紧,眼睛睁得大大的。
霍执风抬起一只手,掌心托住康晏惊慌的脸,又用拇指指腹把那点奶油抹满他的两片唇瓣。
被日思夜想的手这样抚摸着,康晏心中涌起一阵澎湃的悸动,他主动张开嘴,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霍执风的手指,尝到甘甜的味道。
霍执风被他的动作取悦到,笑着拍了两下康晏的脸,低声道:“你不是觉得我跟 snake很像吗?不如你就把我当作是他,让我操一顿?”
康晏早被迷昏了头,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张脸这双手,迷迷糊糊地吐了个‘好’字出来。
“真乖。”霍执风奖励般地亲了一下康晏的脸,“自己转过去。”
康晏听话地转过身,脸面向镜面,却不太敢看自己的样子,除了上次视频,他第一次跟男人真枪实弹的做这档子事,他隐隐有些期待,但又很怕亲眼目睹自己被男人操干的淫荡样。
康晏死心眼的只愿意低头看水池,视线回避太明显,霍执风一眼就看出这人的心理障碍。
“宝贝,你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吗?”霍执风眼神不屑,语气却又是温柔的,像在情人耳边说‘这份礼物喜欢吗’那样柔情似水。
康晏红着脸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的手脚因为过度紧张僵硬的像是刚从快被冻死一样,可身上又热的发烫,正不停地呼气吸气来平复紧张。
“乖点,把头抬起来。”霍执风先轻声细语地哄着来。
康晏有些犹豫,但仍然固执地不肯抬头,霍执风本就不多的耐心立刻化为乌有。
他从背后状似温情地搂住康晏,将下巴亲热地抵在对方肩窝里,同时用下身硬挺挺的肉棒隔着裤子往康晏屁股上用力顶了两下,用劲非常猛,不带情欲,而是一种下流又暴力的事先警告。
“抬头。”霍执风语调变冷,“是不是要我把你按在镜子上操?”
康晏被那一下顶得魂飞魄散,无比羞耻地抬起头,眼神哀求而无助着望向镜面里的人,求求他不要为这点小事动怒,更不要为难自己。
可惜霍执风从不善解人意,他向来只顾自己爽。
康晏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激起他潜藏的施虐欲,从而变成这场性事中昏庸无度的暴君,床榻上心狠手辣的野兽。
“这就对了,老公操你的时候你要乖乖看着。”霍执风轻轻吻了一下康晏的耳垂。
“嗯...”
康晏卑微地点头,看上去诚惶诚恐,但实际上下半身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