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福薄。”
“澈儿从小就是个小胖墩,后来说要减肥,没想到还真减下去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减肥,害的澈儿的身体一直就不是很好。”
“否则的话,想来是还能坚持一下的,是澈儿福薄,你也别太愧疚。”
孟母绕了一大圈的话,竟然就是为了让她不要愧疚。
江无漾心中酸涩,清冷的眼尾泛上了红意:“是我不好。”
孟母拍了拍江无漾的手,将她带到灵堂。
孟言澈的棺椁在正中央,照片上的他清澈又稚嫩,嘴角还带着澄澈的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看着照片,江无漾心头一紧,喉咙又有些干涩。
走上前,将花束摆上,粉色的郁金香在一堆黄白相见的菊花里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