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不是拾荒者也够可疑的。不过她只要别做挑衅自己的事,温敛也没兴趣对她怎么样。

路岐操纵着医疗机弹出针头,将镇静剂止痛剂以及一堆其他乱七八糟的药物灌入他体内。

等结束后,冷白的皮肤上便留下一个小小的血孔。

“混合急救液里有镇静剂的成分,您一会儿最好别睡过去。”

女人一边说,一边捏着他的手腕不放,她的体温很低,抓得又很紧,这感觉就像在被人掌控一样。

“我知道了。”他有些不适地皱眉,“放手。”

“现在还不行。”

“你说什么?”

迎着青年一下子变得警惕的视线,路岐冲他笑。

那笑容阳光又友善,不像路边让人想要驱赶的野犬,反而像贵族们喜爱的大金毛。

非要比喻,大概就是……不会让人觉得被侵略和冒犯。

“我的意思是,您马上就会很困,如果我不扶着点,您会摔倒。”她提醒道。

实际上的确如此。

痛感正在从感官里消失,淌血的伤口开始结痂,温敛眯起眼睛,眩晕感让他视野极度的昏花。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