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柜子,昨天给温敛的那个道具正随便丢在桌面上,包装都没拆。

她挪过去拿了,一边被他搂着脖子轻轻地拿柔软的黑发蹭,一边拆了真空无菌的包装,拍了拍他的背:“先生,脱衣服。试试这个。”

方天月挂了电话,想起小梨花在电话里命令她不把温敛带到,一辈子不准去她的演唱会,心情就很焦急。

这两个人在房间里干嘛呢?修个水管要这么久?现在不是有纳米粘合技术吗?两分钟的事,这都过去十多分钟了。

她跟小梨花约好的中午11点,再不出发就要赶不上了。

方天月站起来,决定敲门问问他俩在磨蹭什么。

可刚靠近门前,她就听见了一点机械一样的声响,那声音有些古怪,时快时慢,这是在修水管吗?她想靠近听得更清楚一点,那声音突然停了,室内传来路岐的声音:“方小姐,怎么了?还有一根水管没修好。”

“哦,是、是吗。”这声音确实是纳米缝合机的声音,“那你还要多久?我约的11点,开车过去都要一个小时呢。能快点不?”

路岐说:“嗯,再给我五分钟。”

她这才点点头,又走了。

房间里,漂亮的青年跪着,垂头叼着自己的衣角,津液在白的衬衫上浸出了一块水渍,路岐摁着手里的开关:“听见没?虽然是得快点,但我又很担心怜怜你吃不消啊。”

已经有一会了,温敛的意识比刚才清醒不少,起码知道站在那边的是谁,自己正在干什么。

刚才他是怎jsg么投怀送抱邀请她。

“闭……闭嘴。”他羞耻得声音含糊不清,“变态。”

路岐哦了声:“变态?是谁先凑过来跟我喊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