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脖颈、锁骨以及后颈上都全是吻痕,明目张胆得戴口罩都有点遮不住。
路岐刚才没想亲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但她亲了一下,温敛没拒绝,第二下,温敛还是只是一个劲哼哼唧唧,第三下就是吻咬的,但他咬着唇,那态度似乎是无声默许了。
就这么一副怎么看都是刚被自己的Alpha狠狠“疼”过的模样,紫蓝色的朝霞余晖从窗外照进来打在他半边脸上时,竟然能从中感觉到一丝无法玷污的神性。
看见路岐出来,他懒洋洋地朝路岐招了招手,路岐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
结果这人开口第一句就是小小不满的声音:“还是好疼。”
那张床太小了,路岐一发力,温敛哪儿哪儿都要撞到栏杆。
就这样他还撑了半小时才说疼要换地方。最后基本是在窗子边和浴室里解决的。
原来的那身病号服丢进水里泡着了。
医院的人都是人精,要是从上面闻到点不一样的味道,温敛还不好解释。
他见路岐摸摸下巴就像要吐出不正经的话,把手机光幕凑到面前强行打断她的台词。
上面是一个聊天对话框。
对面的备注是“元帅”。
[温敛:抱歉,元帅,身体还是很不好,我想休息一周。如果直播不好安排,那就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