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亮屏幕,温敛盯着聊天界面看,最后一条消息是路岐说帮他叫了车,他已读没回,那边也没再发任何问候的话。估计研究所还在忙。
手指在“拨打语音”的按键上停了停,又移开。
温敛把手机放回枕头旁边,起身去了洗手间。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觉得要是自己先打电话过去,就等于给烂人认输服软。
也不想想,先做错了事的人是谁。
洗漱的时候,温敛叼着牙刷,迷迷糊糊开始犯困,隔着一层宽松柔软的衬衫,手在腹部抚了抚,觉得匪夷所思还好笑,他没再管了。
第二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另一边,在生物研究所待了一整晚的路岐,一直忙到早上7点才下班。
研究员们叫了早餐的无人机派送,正围在另一张桌子上分食,见路岐把实验材料都收起来,工作也告一段落了,就问她:“路老师,给你点了咖啡,稍微吃点再回去吧。”
那个恶化的细胞DNA还在仪器里头,成分不明,病因不明,是此前从未见过的异变细胞种类。
他们一晚上都在医院和研究所来回跑,通宵了一夜,还没个结果。
至于那个实验体,好在发现及时,腺体的变异细胞还没扩散,目前问题不大。
“不用。你们吃完回去记得锁门。”路岐把该做的做了,看着手机说了声先走了,就关门而去。
研究员道:“路老师虽然不拿架子,但给人的感觉很冷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