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吗?”他道,“我只会杀了她。杀不了她,那我自己就去死。谁也别想侮辱我。”

路岐没说话。

“同样的,”温敛喘了口气,“你如果现在要回头,去跟你的博士同归于尽,那我会在半途就让你自爆。你杀不了她,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你的仇恨、你的目的跟我有什么狗屁关系?路岐,你背叛我,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路岐的动作滞住了,因为他恶狠狠地说着这些话,说到一半时,眼睛里却染上水意,雾蒙蒙的,微红的眼眶,好像被睫毛一压,就会被挤压出来。

也许是冲动,也许是不可控的情绪。

刚才听见一号的话,路岐其实就没控制得住自己。

现在也是。

明明,弗兰肯斯坦不会受信息素的干扰。

她又一次低头,这次是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吻了他眼角的一点泪水,温敛毫不留情,压抑着颤抖的声音骂她,让她滚。

路岐没动。

她那副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样子,温敛想给她一拳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怎么,你这么怕我被别人标记?”他似乎觉得好笑,根本不给她任何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