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几口面包。

就算想坐下来也有点难,某个部分很痛,坐着都觉得异样。

易感期的Omega的身体会发生变化,简单而言,会变得更适合做一些不上流的事。稍微过分一点也行的那种。

温敛前几次顶多浑身酸痛,还从来没有过……觉得坐着都难受的地步。

他不禁在心里骂路岐昨晚是不是发*了,是不是有什么特别让她心情很好的事,然后全发泄在自己身上了,那么用力。

他翻了个身盖住被子,准备补个觉。

本来打算问她自己的腺体到底什么状况,算了,明天再说。温敛今天都不想再看见路岐那张脸。

床边的广播渐渐停了,温敛快要睡着时,“叮咚”一声,金属门上的呼叫铃忽然被人摁响了。

他懒懒地皱了下眉,不想理。

“叮咚。叮咚。叮咚。”

温敛:“……”

他坐起来,问都不问一声外面的人是谁就咂舌:“滚。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