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尖,放低的声音似乎永远冷静而平静:“你不照我说的做,我不会亲您。”

“路岐……”温敛说一个字就要停一下,“你…欺负我……”

说着欺负我,他舌尖就探出来,又要亲路岐。

她眯了眯眼,望着眼前早已被腺体支配而失去清醒意志的Omega。

红的唇,柔波似的眸,锋利艳丽的五官只剩下了勾人的媚。

无论是谁来,估计都会为他的美貌和失态而感到难以自持吧。

以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事。

在温敛的卧室里,他第一次迎来易感期,明明厌恶她却控制不了自己,最终还是投怀送抱,软着声音叫她的声音。

路岐那时也笑着对他说。

“先生,你现在在做的事,只是本能,不是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