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深色的唇微撇,在昏暗的光线里,呈现出一种艳丽的色泽。
“最后一次。看你可怜,看你在实验室里没让我爽到。”
“睡我。”他慢慢挑眉,高高在上的语气,“快点。”
黑漆漆的狭窄室内,空气慢慢升温沸腾,只有仔细听,似乎才能听见一点被压低的颤抖声。
窗边深黑的天际渐渐翻起了鱼肚白,霞光在云端染上紫红的色彩。
温敛没了力气,靠在路岐的肩上,耳朵红脖子红,吐着半截舌头,眼睛里的水雾浓重得似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看起来被人欺负得够惨。
一只触手轻轻勾着他下颌,玩儿似地摸着,路岐的声音小到几乎和空调冷气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