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倒在地上,手腕被钳制,只能被迫承受身上人的亲吻,她吻得越来越用力,甚至用牙齿咬遍了他的嘴唇,仿佛是想在可以代谢修复的人体上留下点什么记号。
温敛有些受不了,红着耳尖拧眉,想推开她,却忽然被松开。
耳边,路岐的声音很低,低得近乎不含任何感情:“先生,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再见了。
最后那三个字,被刮过的风轻轻一吹,淹没了。
可是封闭的空间里,怎么可能有风?
刚才还拥抱他、亲吻他的触感突然之间统统消失了,只有身后传来颤颤巍巍叫他的声音:“温、温敛?”
温敛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地上。视野有些恍惚。
脚底是漆黑……
不,是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