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边吗?”

“不是你叫的酒侍带我去房间?”温敛道。

“哪个酒侍?你出去给我指出来。”

“忘了,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看得清。”温敛不耐烦地嗤笑,“睡醒了洗个澡,头都没吹干就被你拍门。你不给我道歉,还好意思质问我?”

大概没想到他这么理直气壮,贺沉川都愣了一下。

他想起刚才在门外听见的,那如同挠门一样的细微声音,不禁怀疑地审视着温敛。

这个舞会是他带他来的,刚才过来打招呼的那些人里,也不会有和温敛特别相熟的人才对。

“让我进去看看。”他沉着声音说。

温敛干干脆脆给他让了路。

屋里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桌上有一个水杯,床上有人坐过的浅浅印子,浴室里随意摆放的风机……

有人jsg用过,但哪里都找不出存在第二个人的迹象。

“这是什么?”

贺沉川看见了垃圾桶里的那条白裙子。

“哦,那个。脏了,我就扔了。”温敛道。

脏了?

贺沉川一下子皱起眉,伸手要去拿时,被温敛按住了手腕,抬头,青年冲他别有意味地笑:“很脏,你还是别碰比较好。”

贺沉川都还没有把自己的怀疑说出口,没想到他先自己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