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我当你是脑子有病?”

“你在生气吗?”她问。

“怎么会。”

温敛想起白天路岐那副对他抱也抱了,便宜也占了,看起来都要亲过来,最后却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的撇清关系的姿态。

“我现在清醒了,也就对你没*欲了。”

他往后靠进椅子里,笑道:“你可是没有感情,做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的烂人,我早就知道,怎么敢生气呢?”

这摆明了带着讥讽和不悦的话,让女人沉默。

外面明明没有下雨,她却照常披着那件黑色的雨衣,站在昏暗的灯光里,整个人是一种神秘而难辨虚实的感觉。

“我确认了贺沉川的行程,三天后,他会受邀参加一场贵族和军方的舞会,那天晚上他不在。”

她没有回应温敛的讽刺,俯下身,一只手掌住椅背,低头看他。

“和我走。”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