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谨慎总是好的。

穿着女装云昭还有些不自在，总以为周围的人是在看他，恨不能将全身上下挡的严严实实。

他随着相曲进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小酒馆，自打进了门店家一直打量着他们，直到相曲亮出一枚小小令牌，才算是确认了身份，又有人领着他们进去了里间。

“师兄，这里的味道很重。”云昭悄悄拉着相曲的手指，“有聂家的人在？”

相曲点头，示意他不要多言。云昭倒是有些忐忑，虽说聂予不至于出现在这里，可是万一碰见了其他聂家的人，一旦被认出可就糟了。

相曲神态自若，将云昭的手握住，在外人看来，他们师姐妹关系亲密，时刻都要黏在一起。就连落座也要挨着，手指交缠着坐在一起。

若是平时，相曲绝不会如此，不过是仗着换了样貌，便越发大胆起来，一手圈着云昭，一手拿起桌上的糕点送到云昭嘴边：“离开始还要一段时间，先吃点东西。”

突然进来了两个美人，难免引起旁人注意，然而看见她们这般举止，多少也对她们的关系有了些猜测。云昭靠在相曲怀里，还要装作女子娇弱的姿态，含住相曲递过来的糕点，心里嘀咕着好像只有他在认真扮作女子，相曲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是在男扮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