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越是冰冷刺骨。纵然如此,云昭也不能放手,他担心一旦放开,相曲再也无法回来。

至少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阴茎还是滚烫的,相曲所有的欲望都埋在了他的阴穴里。云昭不确定现在的相曲是否还有自己的神识,可是亲密的接触又让云昭恍惚以为相曲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相曲的阴茎顶着的宫口,云昭呻吟出声,想要把一切淫荡的模样都展现在相曲眼前。可惜如今的相曲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神色都没有波动,手掌按着云昭的胯骨,将阴茎送到能都到达的最深处,用那一根阴茎搅动着云昭的阴穴。

云昭攀着相曲的肩膀,宫口被顶弄的滋味令他大脑混沌,不自禁地用双腿加紧相曲的身体。他用乳肉蹭着相曲的身体,宫口被顶开了一些,微微的酸胀感让他晃动起屁股。云昭吻着相曲的脸庞,炙热的吐息使得相曲惨败面容也浮现出一抹红晕。

云昭喘息着贴近相曲,呢喃叫着相曲的名字,期望相曲能够睁开眼睛。可是他拥抱的只是相曲留下的没有神识的躯壳,并不是完整的相曲。

烟火仍在继续,灯神的身影早已不见,可是众人仍然跪地不肯起身。他们对白玉京憧憬又敬畏,无一人敢抬头直视。

云昭将脸埋在相曲颈窝,贪图他身上的味道。相曲沉默着,动作不停,他抓着云昭的臀肉向上顶弄,啪啪的声响让人面红耳赤。阴茎捅开阴穴,穴肉翻开,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淫水。云昭明知现在的相曲没有神智,可是在他怀里的时候又开始欺骗自我。

最终在云昭压抑的呻吟中,精水喷洒而出。云昭的穴口紧紧收缩,恋恋不舍地挽留住相曲的离开。云昭贪图这一刻的温存,他窝在相曲怀里不肯起身,听着相曲狂乱的心跳声逐渐平息。

不管旁人如何看待,他坚信相曲仍会醒来,如今这副模样定然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水乳交融之际,他分明感受到了一丝相曲的挣。

其实他早该想到,当初魔剑和五鬼同时在相曲体内,尚能互相压制。可是一旦魔剑离体,相曲失去了牵制五鬼噬心术的宝物,即使五鬼被短暂压制日后定然会反噬。

昔日聂信便是被五鬼噬心术反噬而丧失了神智,谁也不知除此之外,五鬼噬心术还有何风险,这应当就是相曲封住神识不能醒来的原因。

只是相曲仍保有些许意识,故而会对云昭的言语行为有所反应。然而若是一直这样封闭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那五鬼又十分狡猾,绝对不会任由相曲牵制住它们。

众人欢呼之中,乌云散去,白玉京露出它庞大的身影。它是一座悬浮在天空中的城池,看起来十分遥远,可是地上的人又能够细致得看清白玉京中的一草一木。它比任何城池都要美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如同皎洁的月亮散发着柔光。

那里就是白玉京,人皇居住之所,也是小翠向往之处。

连接着白玉京的那座天梯正在一阶一阶的消失,日出之后,天梯和白玉京会消失不见,直到下一个开启之人。

月光洒落,相曲仿若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他抬起手指,指向白玉京的方向。

云昭在小翠口中听过白玉京,可是从未有人亲眼见过白玉京。相传白玉京曾经是仙人居所,后来才让于人皇。至于白玉京究竟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它可能在天上,也有可能在水里,或者是在山里。只要它想要隐藏,任何人也无法找到。

云昭沿着天梯一阶一阶向上,他腕上系着龙须,另一端牵着相曲。相曲背着竹篓,小宝正躺在里面呼呼大睡。在天梯之上,云昭无法动用仙力,只能依靠双腿向上攀爬。

像他们这般想要从天梯偷偷溜进白玉京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天梯陡峭,越是高处,风刀越是凌厉,凡人根本难愈抵御,也不知那些新选出来的灯神是如何进入白玉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