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柳溪也好似猛然惊醒,不敢相信的看着温暖。

“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温建设。”

柳溪这样说着,然后猛的笑了起来,笑的很疯狂。

“活该!温建设他活该!他宁可给外人养野种!”

她咬牙这么说,好似恨毒了温暖,而温暖则很平静。

“你还有心情想这些。你觉得以温建设的脾气会饶了你的性命吗?

难道你就不想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温建设为何要将你们带回钢厂,而不是送公安?”

温暖这话让柳溪全身寒气直冒,她觉得自已面前没有活路了。温建设怕是恨不得弄死她吧。

“你胡说八道。他不会的,不会的。”柳溪在安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