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唇,“等会儿就知道是谁骚了。”

话间,她被放倒在床上,臀下垫得极高,两条长腿大开长180度,阴户高高鼓起,花穴完全暴露出来。

“让我好好操操你的子宫,操得透透的。”

俊美温润的人说起淫话来,格外诱人,那薄唇一挑,裴曼都能看得心跳加速,小脸儿更是绯红,还浸出了一层汗水。

掐住女人柳腰,肉棒对准那粉嫩花缝儿,重重一入,万千褶皱的软肉都抵挡不住,直让粗壮狰狞的肉根肏到了底,花心大开,子宫被喂进去鸡蛋大小的龟头,炽热滚烫,碾磨子宫肉壁,无尽的欢愉“啪”地炸开,神思尽乱,小腿往空中蹬了几下,又无力地垂下,撇开。

这个姿势霍良时很好使力,肉棒回回都入得深,娇嫩窄小的子宫被不断扩张撑大,偏生那处敏感得过分,被烫热的大龟头一捣,裴曼腰软了,腿软了,嫩臀不自觉缩紧,迎合的力气没半分,倒是抑制不住吟哦,配合着男人的缓急快慢,从小嘴儿逸出。

“啊……好深……又插到肚子里去了……”

“嗯……啊……好涨……好硬……”

霍良时动作生猛不留情,深鸷的目光扫遍身下娇躯,贪婪吞吐大肉棒的小粉穴儿,淫水乱流,早先射进的精水也让捣成白沫,而腿心处肌肤嫩,早被撞得发红。腰是不盈一握的,软而柔韧,最令他移不开视线的那软软的小腹,不断被入穴的肉棒操得鼓起来,肉根的形状起起落落,教人发疯。

“真是个贪吃的……”

“啊……要被操死了……不要太深了……”裴曼出了一身香汗,发丝如墨铺陈,张着小嘴儿梗着脖子,气都喘不上来,手指抓了几下,最终揪住了枕头撕扯,“别……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烂了……”

小苞宫又嫩又敏感,让那淫浪的龟头乱操乱干,每一次都还那么重,她实在受不住,粉臀不自觉绷紧,粉嫩的脚趾尖不停打颤。

“这穴骚得很,怎么会操烂?明明是越操越骚,咬着大肉棒不放。”

霍良时眸色很深,紧紧盯着无意识规矩张合的红嫩穴嘴儿,又狠狠喂了十几下,里面又软又嫩,肉棒陷入媚肉之中,把他伺候得贼爽。又看一向强势的裴曼被操得受不住,贝齿咬唇,眼含春水,意外的娇柔。

眼前一汪水雾,裴曼视线模糊,只见得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耳边漫起交合的水声,她的喘息,以及他的强有力的心跳。

她轻声嘤咛,忍着体内高涨的快感,松掉枕头,朝男人伸出手臂。霍良时把住玉臂,将人搂了起来,裴曼立刻缠上他的颈子,把脸蛋靠在他肩膀上。

肌肤相亲,体温相依,呼吸相偎。

他垂头含住那张小嘴儿,舌尖沿唇线细细舔舐过,又吸住唇瓣,又啃又咬,粗粝的舌头突破唇口,在口腔内部扫荡,逗弄丁香小舌。

这个深长的吻令裴曼激动异常,到最后险些窒息,忙要推开男人,却被反制住,上头是逃不开的唇舌交缠,下头是肉根的肆意挞伐与冲撞,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窒息中,她终于再一次登上高潮极乐。

“别来了……让……让我喘口气。”

裴曼被抱到书桌上,屁股下是冰冷的桌面,此处又和窗口相对,夜风撩了窗帘进来,再撩起她额前碎发。

“好冷,你悠着点,别弄感冒了。”

霍良时吻着她的肩颈,“你关心我?”

她翻翻白眼,“我关心我自己,这里太冷了,回床上去。”

“动起来就不冷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把窗关上,从柜子里取了件加绒睡袍给她裹上,做好措施,才再一次进入了她。

书桌高度正好,性器完美结合,胯部与盆骨相碰,巨大的肉棒深深嵌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