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他拍拍我,起身,短裤里是支棱起来的帐篷,他开门去了洗手间,良久,回来跟床上躺了,呼吸变得沉重,陷入深度睡眠。

我被副教吻了。

可他说的那些话面,我想到的全是曾海的脸,他结实精壮的军人体魄,他俊美的眉眼,鼻梁,嘴唇,喉结,他的胸肌和腹肌,我拿出枕头下他穿了军礼服扛着军旗的照片,威严美丽的军礼服,紧紧束扎的腰。

我全身滚烫,我想要被亲吻,被爱抚,下体充血肿胀到发疼,腿间湿漉漉的,我想要被曾海抱在怀里,被他像上次那样狠狠地亲吻,抚摸,揉捏,掐弄,最好他膨胀充血的阳具能够肏入我的穴,拿走我的初次。

那晚我夹紧双腿做了春梦,梦里排长架起我的双腿,蜷在他的胸口,狠狠肏弄,我的下体好痛,好涨,好痒,却又觉得不满足,我梦见他用大手揉捏我的胸,搓扁揉圆,含在嘴里舔弄我的乳尖儿,揪起,吮吸,撕咬,他身上的肌肉随着运动,泛着汗水,水汪汪的,起伏鼓凸,他用粗硕挺翘的阳具肏弄小穴,深色的阳具水淋淋的。

曾海的脸又变成了焦阳,他皮肤是那样的白皙细腻,我双腿夹紧他的腰,将他的皮肤抓红,骑在他身上,看他脸上惹上情欲的绯色,跟我身子底下呻吟。

梦醒来,腿间湿了一片,曾海,可焦阳,为何会梦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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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有些尴尬和心虚,但副教一脸坦然,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子,也就乔装无事。

倒是接到了一个好消息,排长他们集训就要结束,赶在年前回来。

这可把我乐坏了,连焦阳那几天都说,执勤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简直就差没蹦高了。

瞎说,执勤还敢笑?

不过,开心坏了是真的,排长啊排长,我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一天下午,焦阳让我陪他外出去半点儿事,他领我进了家属院儿的一个单元楼,用钥匙开门儿进去。

“进来吧。”他回头笑着对我说。

两居室,营职干部住房。看起来很新,不曾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