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咋回来了,副教导员一回连,就派人找你,排长听了,直接去找副教导员了,现在俩人在副教办公,唉,还没说完呢……”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忍着下体的疼痛,茫茫白雪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政务大楼跑。

下体灼热一样的疼痛,随着步子加快更加明显,我忍着痛,爬上楼梯,生怕跟门口听到什么争执声,结果不曾,去到副教导员办公室,刚要抬手敲门,门自里面打开,是副教,他的脸色平静,

“你怎么来了?”

“你,你们…..?”

“你和他说什么了?你告诉他了?”我双眼灼灼盯住他。

“他早晚会知道的。”

“你想我保证过!”我焦急慌乱中吼了出来。

他对着我又惊又急的眼睛,扭曲的脸,眼神洞察一切,又无比清晰,仿佛能够看穿一切,

“他还是知道的好。”

他无奈的笑笑,拍拍我的肩膀,避开身子,让我进去,随即轻轻带上门走了。

排长坐在办公桌的对面,身子浸在昏暗的光线里,让人看得不是很分明,

“排长……?”我轻声唤他。

我等着他的雷霆震怒,但他只是坐在那儿。

“我比武,集训的时候,每天都会想到那个女娃娃,她每天在干什么,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又惹祸了,没我看着她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