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在他的怀里。
“真湿。”
“别咬自己,要咬就咬我的肩膀。”我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的桃花儿眼,在他手指不停地搓揉下,呼吸急促,口唇微张,他沉了眼,吻上我的嘴唇,纠缠我的舌头,粗鲁的侵略个不停,劫夺我的舌头,拖出嘴角蹂躏,口水不可控制的流出。
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大手钳住我的腰,不让我摔倒,手上不停地搓揉,揉捏,引得我挥舞双手,最后被他抱在怀里,后背打湿他的T恤,一条腿被他抬起,生生被他搓揉到泄了身子。
我大口呼吸,像是离了水的鱼,大脑严重缺氧,濒临窒息,身上泛上粉色,胸前起伏的厉害,腿脚软到站不住,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失控痉挛抽搐,贴着他的身躯,他勃起肿胀的阳具紧紧贴着我的臀线,
“喜欢吗?”他吻上我的嘴角,吻上我的眼睛,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和他接吻。
醉酒摸奶
那天我走了,我们并没有做下去,我说要回排里,他亦没多说什么。
大家对那天的事情默契地保持缄默。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我开始对他很客气,去食堂吃法,不再单独和他吃小灶儿,也尽量避免和他开玩笑,有身体上的接触,熄灯就睡觉。
对于我的变化,焦阳表现得很平静,一如既往。
有一天,连长和指导员还有焦阳前去接待干部处的领导,所谓的接待不过就是陪酒,三人都喝高了,散了局,连长吩咐我送焦阳回去。
他一张俊脸喝到白里透红,漂亮的桃花儿眼迷离,见到我来,高兴坏了,笑着和我说,“这点酒量你副教还是有的,走,咱们俩一起回去!”
重量全都压在我身上,我们步履蹒跚,叫着小陈一起把他扶到床上,小陈连忙赶回去照顾同样喝高了的连长和指导员。
我给焦阳倒了一杯水,他跟床边儿坐了喝,杨宁跟楼下叫我,让我赶紧下去,我问他什么事,他笑呵呵说我下来就知道了,还保密。
我回头看看焦阳,见他没什么影响。
“副教导员,您酒量不错啊。”
“还行,比不上你,听说你的酒量很不错。”